寫好了文章, 飛到四川去看熊貓。 看得很開懷, 只是回來的時候, 吸收了熊貓的黑和白, 混合成為一臉死灰的樣子; 也像牠們一樣, 整天在打瞌睡。
早上起床, 步出大廳, 已經嗅到陣陣從廚房傳來的中藥味, 嗅得我好沒胃口, 但醫師說多喝就好。 誰叫吃光了西醫開的藥, 都沒好過來。
按醫師指示, 又買了十全大保丸, 每次要吃三十顆, 看了服用方法便怕怕。
苦藥灌進了大半碗, 剩下最濃的幾口, 賴皮不喝。
家在四十多層高的大樓。 可能是最近樓市交投活躍, 搬出搬入的人特別多, 整天都聽到亦遠亦近的裝修雜音, 一把又一把的電鑽似要給我的耳膜開洞。
嗅覺, 味覺和聽覺都受苦; 只想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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